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,渊荷不愿意想,也想不起来。
可温宛记得。
“你不想萧尧娶七时,明里暗里用了怎样龌龊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,七时已经被逼的想要离开了,可那夜你还是派了杀手过去,是不是?”
渊荷皱眉,“杀手不是我派的!”
“你当然不敢承认,此事若叫宁远将军孔威知道,扒了你的皮!”温宛恨道,“也罢,你阴差阳错让萧尧失掉一只手臂,至此于嫡位无缘,他现在与七时不知道过的有多幸福。”
“那就是个窝囊废!”渊荷低声怒吼。
“萧尧生来不是争强好斗的性子,是你们硬将他推到最残酷的棋局里,逼着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!”温宛从来不觉得萧尧废物,没有人比萧尧更勇敢。
“他是皇子,就该接受命运!”渊荷只恨当年下手轻了。
“那只是你加诸在他身上的命运,不是他的命运!”
温宛冷戾看着渊荷,“之后你与温弦勾搭,出了多少阴损下作的主意!以她的本事怎么会斗得过沉央,你在这里面帮了她不少忙吧?”
渊荷只觉肩头,腹下及左腿都痛,昏昏沉沉,“县主就是因为这些事,才抓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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