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相言猛然闭上眼睛,数息睁开,一切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当回事,继续用簪头划那道已有半指深的缝隙,墙土扑簌簌的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簪脱手,他无力躺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局势宋相言猜不到,着急也是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面看向净白屋顶,想到了在东市珠宝行里买下的玉石,如果不是发生意外,再有半个月他就可以把那块佛牌雕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送给温宛,怎么可能会送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时的想法只是寄托情思,反正除了温宛他这辈子不会爱第二个女人,那就默默守着她,为她做些事,哪怕这些事她不知道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就有了那块佛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时候会想待到温宛大婚,他要送什么东西才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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