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没有发生的事,萧桓宇将信将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尊守义入我大周皇城,本意是想帮本太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弦捏起身前的琉璃杯,与萧桓宇桌前杯子轻碰一下,仰头一饮而尽,“太子殿下想想,我便不是于阗公主,公孙斐是于阗的财神,莫说于阗,就算放眼大周,能与公孙斐财力抗衡的人可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萧桓宇开口,温弦又道,“国师能把公孙斐派到这里帮殿下,你说国师心系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帮了父皇。”想到城楼对峙,萧桓宇目色陡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还不是因为太子一时昏聩竟与那萧臣结盟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桓宇目冷,温弦这方反应过来,“殿下莫怪,我也是心疼太子,只是一步之遥,您现在该是大周新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桓宇突然握杯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尊守义想要投奔的人是本太子,如何证明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弦等的就是这句话,“尊守义想见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桓宇一时震惊,脑子里忽然闪出战幕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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