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经告诉温御,萧柄虽然是旁支,但自小寄留在先帝府邸,两人自小呆在一起,直至十五岁那年,萧柄方才被接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琅琊案后先帝召蜀王入宫用过几次膳,且给了些赏赐。”一经解释,“应该是怕蜀王心里放不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御点了点头,“照你这么说,蜀王应该不是尊守义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经再次搁下狼毫,视线落向摆在矮炕上的纸张,“先帝为人光明磊落,便是李世安那般也还是给了他重新站在御书房的机会,不想李世安丝毫不感念先帝用心良苦,竟然记恨在心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!”一经忽然拿起一张宣纸,匆匆补上两笔交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御接过宣纸,“瑞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瑞王也是先帝旁支兄弟,自小喜文厌武,书读的太多便瞧谁都不顺眼,时不时与先帝起争执,譬如先帝吃饭多说几句他便以‘食不言寝不语’恶语相向,这都不是重要的,你往下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御瞧向那行未干墨迹,白眉紧拧,“他的儿子……战死沙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一役本不该他的儿子去。”一经轻叹口气,“是先帝执意派其子出征,没想到一去不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丧子之仇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御抬头,“所以瑞王萧肃轩很有可能是尊守义的人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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