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萱既知自己染了瘟疫,便也没将生死放在心上,可在死之前她必要查出真凶,为展歌跟温策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唯一的心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翁老不妨直说,我承受得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贵妃娘娘也无须太紧张,老夫只是奇怪。”翁怀松抬起手指,望闻问切,“依娘娘现在的症状,与十年前瘟疫无差别,原该服用解药之后气脉平稳,只是眼下娘娘气脉看似很稳,却如深海漩涡,危险莫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若萱不懂医术,但她听出一点,“当年的解药,解不了当年的瘟疫?”

        翁怀松也意会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展歌就是染了瘟疫,她服用解药之后并没有任何效果,是否……与我现在一样?”温若萱仿佛看到希望,惊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翁怀松没给慕展歌把过脉,自然不能妄下结论,“皇后娘娘也染了瘟疫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若萱冷笑,“不瞒翁老,今晨她来看我时虽然症状相同,精神却十分的好,想来她是来了招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’,可她不会医术,我一直怀疑她背后有医术高明的人暗中相助,若真有,那人必与展歌的死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翁怀松点了点头,转身回到药箱前取了一枚药丸,“不知贵妃娘娘可有力气陪同老夫一起去给皇后娘娘瞧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若萱当然,十分乐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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