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沉央拿起柜台上的绒布,轻轻擦拭手里沾灰的玉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对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万金见状大喜,“没错,眼下太子已经开始动魏王殿下这边的人了,趁他还没想到我们,我以为我们应该即刻离开皇城,为免动静过于明显,大姑娘先走,最好即刻就走,我回府里安排一切,随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问题,问的贾万金一懵,“前任宰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非但知道这个,但凡与魏沉央相关,他事无巨细都查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沉央停了手里擦拭的动作,眸间微暗,“萧桓宇这是想出尔反尔,如果我没猜错,他不止在皇城里搞小动作,只怕温宛这会儿也不好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万金自然也猜到这一点,他没提是怕魏沉央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句不好听的,他甚至觉得温宛怕不是已经遭了毒手,能到现在才与魏沉央提到离开皇城的事,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萧桓宇连沈宁都算计,让他感受到局势紧迫到他不得不采取措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姑娘既然知道萧桓宇违背与魏王殿下之间的君子协定,更该理解我此刻担心,我已经备好马车,大姑娘可随时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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