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建大声呵斥,雍齿收了声,气鼓鼓得像一只河豚。曾建又对着刘野拱手,“刘亭长,您快去吧,贾大人等您很久了。”刘野点点头,谢过她后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建笑着等人走得远了,这才将牙齿漏风的雍齿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,“雍大人,是曾某对不起您。”她说着就要弯腰道歉,雍齿连忙一扶,她装模作样地显出很为难的样子,“雍大人,如今刘野势盛,连贾大人都要吃她的排头,更何况你我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雍齿一听,更气了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,像个破烂的风箱。她震惊啊,刘野居然敢对县令大人不敬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建瞧她没出息的样子,心里冷笑:果然傻子太多,骗子都不够用了。她脸上不显,继续哄骗“哎,咱们暂且避着她吧,你放心,县令大人的心是向着你的,只要咱们抓到刘野的错处,她的位置,一定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雍齿看着曾建认真的模样,心中震惊:想不到县令大人如此看得起我。她拱手说了很多表忠心的话,心里对刘野的恨,再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沛县的父母官,挽着衣袖泼墨挥毫,笔下写了个“难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野走过去不住称赞,“大人笔力遒劲有力,又精进了。只怕再过些时日,连庆国的国手也不敢和您过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这个小猢狲,舍得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笔扔在一边,净了手与刘野说话。那双眼睛跟狼似的发着绿光,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已知来意,端着茶老神在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大人想我,我这不是快马加鞭地回来了嘛,我是第一时间就想来拜访您啊,昨日到的时候天太晚了,只有今日才赶来叨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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