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避免的,他嫉妒那个能和中湖产生亲密接触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星絮带着中湖来到他的房间,此时正是春末,不知从哪里吹来一团恼人的柳絮挂在中湖的衣摆上,随着他关门的动作被吹到了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朵柳絮飘啊飘,落在了游星絮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量着观察四周并关上门窗的中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中湖,出什么事了?”他看着紧张的中湖,麦色的额头上一层薄汗,如同融化的蜜一样顺着眼角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星絮看的心痒痒,但无可避免的升起一丝怨怼。少时的中湖敢胆去偷他爹的佩剑,也没有如今这三分胆怯,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变成如此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中湖迈着小碎步,一点点挪了过来,像极了一个扭捏的姑娘,他也不坐在椅子上,反而蹲在游星絮的腿边,手指攥着他的衣服。眼睛偷偷的瞄着他,一脸的忐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作甚。”游星絮扶额,但中湖那大块头那是刚病好的他能扶得动的,“快快起来,何必这幅女儿家的姿态,中湖,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湖瞪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,凭空生出几分委屈,亦如过去那个孩童,仰望着他的公子。但他现在已经可那长大了,扬起的头颅下,袒露出脆弱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星絮一点点的摸着那截喉管,酥酥痒痒的触感让中湖的喉结开始顶着他掌心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轻声询问起来,“跟我说说罢,你惹了什么祸事,让你焦急成这样。”游星絮心想,如果是那个女人或者男人让你思绪扰乱,不如下手除掉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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