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雨,下了很久,连整座道观都充满了一股潮湿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座道观的老师傅并不常出现,上一次跟他碰面还是他们刚踏入道观躲雨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道士语焉不详地说着山中多雨,这场雨还长着呢,就给他们安排了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也就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道观小,房间也不多,老道士也就安排了韩信和马超睡一间房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超支起扇窗户,细密的雨珠就飘了进来,连同寒风也被一起卷了进来,窗外漆黑一片,只剩下咄咄逼人地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厢躺在床上的室友动了动,又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,马超皱了皱眉,拉上了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孤僻的室友正在为学分不够正在烦恼,恰好他有个实践小组可以混混学分,所以就拉上了韩信,哪知韩信身体也太差了,住进道观第二日就发了烧,他们以为也就在山上野营个一两天,根本没准备药品,医疗箱也被留在了山下的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超走到床边,把韩信从被子里挖出来,摸了摸他的额头,吃了点老道士的草药,烧总算是退了些。马超捏着他的鼻子看着他难受地张开唇呼吸,烧的起皮发白的唇中,若隐若现地露出点湿润的舌尖,许是太难耐了,韩信舔舔唇,发干的唇也变得粉润起来,马超直勾勾地盯着那点旖旎的艳红,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瞅了瞅黑漆漆的地板又转头看着睡梦中的韩信,高热让他在梦里也皱着眉,薄薄的唇再次变的干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超倒了点水给韩信润润唇,被子被挤到了身后,前几日韩信发烧都死死地拽着被子不让人掀开,这会倒是松了手。马超啧了一下,嫌弃地掀开被子,果然如他所料,发热带来的出汗让韩信的衣服皱得跟咸菜一样,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忍下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