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顶楼的包房,关雎被狠狠的压在床上贯穿,黑色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,黑暗中触感更加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能耐了?去跳艳舞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雎不知道作何解释,总不能说是那位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,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钟擎不是早见识过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关雎沉默不语,钟擎的动作幅度更大,把关雎的双腿架在肩头,用力捣弄着柔软的穴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关雎调整为侧躺的姿势,钟擎在身后掰开他一条腿就肏了进去,湿软的穴谄媚的吸紧插进体内的性器,钟擎爽得头皮发麻,大力地顶弄着,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雎被做得浑身无力,喉咙也叫哑了,整个人瘫在床上,抬手都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擎的体力太好了,在床上花样也多,总是做得他浑身酸软,又爽又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关雎是拒绝这种关系的,后来也想开了,每次钟擎来找他做爱的时候他都主动配合,两人在床上也越来越合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不去的话,是不是就要当场脱衣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擎还在执着于跳艳舞的这个事情,关雎无力的说:“是客人的要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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