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死了。”
“对不起啊。”
钟擎抽出一只手揉了揉被咬的那处,心里却极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正想着,包厢的门被人敲响,沉默了几秒,又有人推了推门。
“有人!”关雎急道。
他声音有些小,外面的人应当听不到,更像是在提醒钟擎。
“我关门了。”钟擎说。
他感受到关雎下面的穴吸得更紧,心里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感。
钟擎停了下来,“让你同事送点酒进来?”
“不要!”关雎立马回绝,要是被老同事们看到他这么快就和钟擎重新搞在一起,他要怎么解释?
“为什么不要?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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