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钟的客卧。

        伊人已经午睡了,钟擎和关雎在床上抵死缠绵,至今已是第三回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擎不知疲倦地索要着关雎,比任何一次都要缠绵,也都要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桩心事终于被剖白,关雎心里再无压力,乐得陪他一起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关雎和他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之后,钟擎做得更狠,从前不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不对,现在总觉得钟擎每一次都在宫口处狠狠研磨,将他弄得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擎亦然,真相大白之后总觉得关雎体内还有一张更加柔软温热的壶口含着他,让他忍不住深埋在里面,不舍得退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偃旗息鼓,两人气喘吁吁地抱着对方汗湿的身子,皆不舍得放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擎趴在关雎身上,过了好一会才撑起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炽热地看着关雎,俯下身与他唇齿相接,过了一会又分开,细细舔舐着他的脸庞、喉结、胸前……直至横贯在他白皙肚皮上的水墨纹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擎紧紧盯着那看,终于猜到了这个他所喜爱的纹身是如何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一吻落在那只将落未落的鸟儿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上次是对纹饰近乎膜拜的亲吻,那么这次便是朝圣者的虔诚,他的孩子从这里孕育而出,给关雎带来了一道难以磨灭的疤痕,他是个男人,却甘当一个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雎被他这一吻弄得浑身颤栗,他难耐地曲起双腿,想让钟擎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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