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着燥痛取来刚才那只杯子,在杯沿上抹了一圈才发现,那人的阴险果然是名不虚传,在杯沿上也抹了一圈细粉,因为这药粉颗粒小,沾上酒水了就变得没什么颜色,这会用手指碾过去,才有轻微的粉感,难怪他察觉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与杜常森打了个招呼,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可热感不减反增,愈演愈烈,下体硬得发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泰式大排档边上就有家酒店,藤弈本想着开间房自己进去解决一下,但药性猛烈,他从办完手续到上楼的这几分钟,药性牵引出欲望的同时,几乎就要卷走他的理智,又晕又热,就连走路都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在419,他走到410时,就疼得不得不抵着墙跪下来,喘着粗气,抬头看了眼跟前闪着重影的门牌号,想要扶着门站起来,刚起了半个身子,就软绵绵地倒下去了,脑袋还磕在410的门上,发出沉闷的咚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藤弈抖着手给杜常森按了个电话,“杜常森、我在旁边的酒店,我好像吃了什么药……你来接下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我下,隔壁桌在打牌,有点吵,我听不清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拖拽的声音,大概是杜常森起来往外走了,“你再说遍?不会上厕所没带卫生纸吧?喂?藤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常森开口的一瞬间,410的门忽然被打开,藤弈后背失去了依靠,跟着也就倒下去了,手机从手里磕落,摔在地上磕碎了一个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藤弈头昏脑涨,只见到眼前一双酒店纯棉拖鞋,和一对脚裸肌理线条,骨节分明,凸起处盘旋着青蓝色的静脉,有些晃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喘着气,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越界地用滚烫的手心握住其中一边,凉凉的,很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帮帮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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