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害怕你啊,魏尔伦先生。”
太宰面无表情,她那甜蜜的、柔软的嗓音都变得沙哑,平稳地仿若机器人。
“骗人的,”
魏尔伦走进集装箱,他昂贵的西装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也黯淡无光。
“你什么都不怕,看你的眼睛就知道。两天前,我想杀你的时候,你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。”
“对于自己的死亡,我有不太一样的见解。”
太宰眼角微弯,圆润的鸢色猫眼里却毫无波澜。
她黑色的发卷曲着,凌乱地散开在肩上。
魏尔伦是人造人,而太宰,在她心里根本没有性别的分别。
所以在场的两人都不觉得现在的场景有多么微妙——
成年的男人,同妙龄的少女,在暧昧的灯光下,挤在五十多平米的箱内,尤其是这位少女只穿着吊带裙,最多加上从右眼到脖颈,手臂甚至到小腿处松松垮垮的绷带。
不如说这样就更糟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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