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爱是什么样的,接吻是什么样的?所谓爱情,不过是人的激素作祟罢了。被魏尔伦按倒在床上时,她没有反抗。不如说,发现魏尔伦意图后,或者甚至可以说是自己引诱他做出了这样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,她会思考如果是男性的自己,会是什么样的呢?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。自从选择了森鸥外作为领路人,被他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漠视,乃至于憎恨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女性的躯壳天生要弱于男性,与此同时,面容姣好的少女在情报获取上要比男性更占优势。不知出于哪些微妙的因素——她并不在乎,森鸥外训练她如何在做爱时保持清醒,从而获取情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发生在森鸥外成为首领前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缓缓卷起她的裙子,从乳头开始,隔着绷带被那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捏。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,传递着人体的热度。身体上贫乏的逗弄使得心中升起轻微地瘙痒,好似有些压抑于肉体深处的本能在叫嚣着一次彻底地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森先生的手段,她躺在手术间的病床上,消毒水的气味萦绕在鼻间。森先生讲解的声音是徐缓的,手指精准地在胸前各部分肌肉上移动,仿若像学生授课的老师。当然某种意义上来看,他们确实是师生关系。现在想来,森先生在这方面可真是谨慎地可怕。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一次直接的肌肤接触,即便在探索女性生殖器官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尔伦的性器插入时是炙热的,而手术器械探入时是冰冷的。她赤裸地躺在狭窄的手术床上,连绷带都被完全取下,就像婴儿刚刚来到人间一样。森先生穿着白大褂,爱丽丝被他关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那个玩偶就在面前又如何?人类因为逐渐长大,被教导着有了羞耻心,所以会在他人的目光凝视于自己亳无遮挡的皮肤时感到刺痛,好似那是有形的利箭。当他们还是儿童时,纯洁的躯体又怎么会因淫邪的大人而颤抖?太宰治深知人类社会一切约定俗成的规则,更是看破了那些虚伪恶心的人情事务,所以她不肯遵守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现在,在衣冠楚楚的森先生面前,即便自己浑身赤裸,她仍然不躲不避,直直地盯着森鸥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森医生戴着纤薄的手套,握住一旁的吸引器——它的头部是一根圆柱形的细柱,四周有着均匀的孔洞。森医生用它轻轻拨开太宰的双腿,露出藏在正中间的阴部。那两瓣表面粉粉的,肉嘟嘟、羞答答地在双腿间休眠,面上还有一层稀疏的、接近透明的阴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棒头伸过去,缓缓摩擦那闭合这的阴唇。被着冰冷的金属器械碰到时,太宰浅浅打了个颤。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缩着,室内温度刚刚25℃,这对她来说有些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细棍继续摩擦着,森医生的手法时轻时重,一股异样的感觉流入太宰心底,她突然想要喘息。森医生已经把金属棒移动到中间的细缝,一阵搓弄下,这怯生生的贝壳微微张开,露出其中蚌肉白嫩的一角,此刻正分泌出些微蜜露,濡湿了棒头的各个孔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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