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爬上椅子,坐在森鸥外腿上,底下勃发的性器蹭着饱满的臀瓣。她不安地挪动,把硬挺的西服布料蹭得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森先生扶住太宰,把她往身前带了带,笑得意味深长: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宰君知道吗?部队里中的军妓们每天都要接待至少几十人,甚至常常同时接待多人。为了减轻痛苦,她们会自发地开发身体,而现在某些人将这个过程称之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‘雌堕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**

        从暗门往下走打开,是一间小小的手术室。封闭的地下室内没有窗户,惨白又黯淡的灯光照着床上的人——正是太宰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日里她总缠着一身绷带,此刻也是如此——眼睛、手腕、脚腕、双乳、大腿、腰部。

        洁白柔软的绷带覆在眼上,太宰隐约感受到床边人移动带来的光线变化。她不适地撑了撑胳膊,因为双手被缚在头顶,她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。乳房被绷带横七竖八地缠绕,乳头从缝隙中挤出,乳肉被挤压地嘟起,上面还留着淡红的指痕,像花瓣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宰大腿被固定着张开,肿胀的花苞尖上还含着未落的露珠。跳蛋跳蛋早已被取出,接下来的性事不适合这种“温和”的小玩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森先生戴着一双皮革手套。他抚过太宰腹部,又滑向两侧,缓缓上移,微凉的手套上也染上了余温——直到蔓延到了乳房。他轻轻揉捏着两边的乳头,怪异的质感刺激着皮肤:

        “—唔—”太宰忍不住轻哼出声,胸前的两点渐渐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森先生似乎温情了起来。他温柔地抚弄着太宰的肌肤,手套也沾染上了人体的温度。在他的安抚下,太宰从被束缚地不安中稍稍放松,一时恍惚,大脑仿佛浸泡在温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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