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过颜雀的手,放在自己膨胀得露出青筋的鸡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颜雀很久没有摸过路星河以外的肉棒,手里这根温度很高,硬起来后是干燥绷薄的皮肤,能摸到龟头的大小刚好,顶在里面绝对不会太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,摸一摸我的肉棒吧,求你了。”那个男孩到她耳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她应该奖励可怜的男孩,于是就动了动手,她的手保养很好,掌心肉又嫩又白,抹在鸡巴上相得益彰,刚好能用大拇指和中指圈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埃伦低声笑了笑:“姐姐偏心,我就只能自己蹭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雀才发现,刚才在她背上抹匀精油的,是一根粗粗热热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埃伦用勃起的肉棒给她抹好精油,双手从臀肉开始推,一下下掰开屁股,露出她艳红如花蕊的阴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处女的穴口,像是春深后开到最好的山茶花,红是带着浓烈香气的红,可能被某一根鸡巴热烈地抽插过,灌溉过,精液在那里浸淫过许久,甚至一晚上都没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有了这样的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们看得出神,鸡巴越发硬得在她身上和手里磨蹭。

        奶子被两双手胡乱地揉捏,跟穴口一样红的乳头被挑起来,精油抹上去——也有可能是精液,颜雀趴着,那些手挤进沙发的缝隙,从身后搂住她的奶子,用很舒服的力道按摩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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