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雀聊了一下午,在吃晚饭前离开酌梦台,回了趟家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路星河分居以后,在靠近公司的地方买了这间独栋小屋,两层三百平,一个人住着有些空荡,也足够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半年她太忙,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她的痕迹,连地毯上的标签都还没剪,她却又要出一趟三个月的差。

        颜雀忽然想,如果家里有个男主妇也不错,给她做饭打扫洗衣服,晚上回来还有固定的鸡巴给她肏一肏——还是免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男权社会诚不我欺,自古男人的选择就是最优选择,她什么也不付出,就付出个逼,最后就能得到理想生活,和一个有人味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初她为什么和路星河结婚呢?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都不算顾家,一个忙生意,一个忙艺术,偶尔回家碰了面就是做爱,最温馨也就是过年两人都放假,然后窝在大别墅里没日没夜的做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重欲的人,性交促进多巴胺分泌,她喜欢在多巴胺包围中思考和创造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多巴胺就是毒品,用多了对脑子不好,不利于长期使用,颜雀却觉得人生苦短,她有生之年不一定能拍几条片子,所以要抓紧时间做爱,抓紧时间拥抱多巴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想,她又觉得可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埃伦和另一个小朋友的鸡巴,是她开辟新航路的契机,可惜她还没用上就被人用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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