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雀不知道高潮了几次,到最后快感就跟摇晃过的啤酒一样,喷薄出来的白色泡沫细细密密,要把她整个人像酒瓶那样从头到尾地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威尔逊的鸡巴太能肏了,他把颜雀干成这样,自己却没射太多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是因为房间里没有避孕套,他珍爱这场一夜情,从背后搂着颜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吻她的发鬓,轻轻啄了几下,大手把揉到发热的奶子兜着,问她:“你在安全期吗,可以这样做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颜雀阴道里已经泥泞不堪,她脑子也浆糊一样,就像那根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把什么毒药也射进去,她恍恍惚惚,不许威尔逊停下来:“……我就要这样做爱,你为什么停下来?肏我啊威尔逊……用力肏我才行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两只乳尖原本并不太大,大桃子一样的乳房到中间是翘起来嫣红的尖部,被又捏又吮的,现在落在威尔逊手里,娇滴滴又可怜地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国男人高大的身形把她像雏鸟一样环在怀里,鸡巴在她身下缓慢地抽动,因为颜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低头去咬她的大桃子,含在嘴里动情地问:“我要是射在你身体里,你醒过来会恨我吗,我不希望你恨我,我希望你想起我就想跟我再做一次,亲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刮得干净的下巴没有太多胡茬,但这样的含吮比之前更舒服,颜雀浑身颤抖,像冷到极致,热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把她整个人吃进去,不只是奶子,不只是阴穴,是那种把她弄坏的肏干和奸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受不了,那根插在下面的大鸡巴不动,她就自己翘起屁股,夹着腿去磨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阴蒂被纠缠在一起的毛发摩擦,鸡巴上的青筋顶在小小的豆子,她磨一下叫一声,双手向后抱住威尔逊的脑袋,让他低头埋进自己的奶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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