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子禛心头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在地下制场让人做这两幅门神画时,特别交代过不要黏实,制场作业员都是自己人,自然懂得他的用意,便在画和布中间留了处夹层,并於画角各留了个大概一两指宽的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到画卷後,就将另外两幅以神髓作的画滚成纸卷藏入缝隙中,然後藉由转动将里头的画卷摊平,藉此在不伤及画作本身的情况下,顺利逃过海关的审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来之前,他便是以水浸润指尖,用同样的方式将画滚成纸卷cH0U出,并转交给禹琰保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道具只用一次可就太浪费了,况且当时手边也没有任何黏合工具,高子禛本想着就留这麽一丁点缝隙也不妨事,毕竟这可是特制的暗夹,连海关检查时都没能查出来了,应当不会被其他人发觉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曾想,现下被这个朱立粗鲁一扔,倒是给东方介这个眼尖的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高子禛现在又不敢贸然开口解释,否则就显得他心虚了,只能在脑中思量着一会儿该如何敷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啧,该说不愧是秩管局的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既然都被发现了,那要不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头,东方介目光微狭,两眼紧盯着那处缝隙,他越想越怪,心底的疑虑也跟着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这点瑕疵是犯不着被他这麽针对的,可一般做画卷会这麽随便吗?还是一个做事看起来畏首畏尾的东瀛人要送给中原世家中人的?

        「高先生,你们东瀛的画风还真是挺JiNg致的。」没过一会儿,东方介便转向高子禛问道:「你手上那幅应该是郁垒吧?能借我欣赏一下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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