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介进门时顺手拨开开关,室内骤亮,他将李鹏吏请到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鹏吏坐下时身子微颤,大概是因为受了伤,觉得空气中格外Y冷,可东方介却没怎麽顾得上,只是急匆匆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边问道:「李先生,接下来我想问您一些问题,可以录音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颔首,东方介立刻按下录音,只听李鹏吏接续用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说道:「本人李鹏吏,同意将以下陈述内容作为第七秩管分局案件侦办使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也没给他喘息空间,随即将录音笔放置桌面,开始询问道:「请问您今日身上的伤是怎麽来的?事发在甚麽时候?甚麽地点?」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李鹏吏却再度陷入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也希望自己能多给对方一些时间,去抚平一下刚刚心理上可能受到的冲击和创伤,可要他就这麽等在那,心情免不得有些急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李鹏吏身上这些伤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Ga0出来的,要是能马上从他嘴中问出切确的事发场所最好,因为若现在立即过去,幸运的话,兴许还能捕捉到加害人尚未处理完的现场,增加证据收集的完整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後,终於等到李鹏吏再次开口,然而他却向反问道:「你有嚐过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一顿:「您这话是甚麽意思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鹏吏苦笑几声,眼眶开始泛起一层Sh润,自顾自地说道:「一看就没有啊,对吧?都没有过那种在毫无防备时,被亲近的人拿刀往身上T0Ng了一把的经验,那可b被敌人伤害还要疼上千倍万倍。你知道吗?那疼的不是伤口,而是这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出手往自己的心口重重拍了几下,似乎要把心肝都震出来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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