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路上碰到了几个人,不过这浑身酒味一人扛着一人的行为看上去倒还算正常,高子禛就这麽顺利地将东方介带到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开锁、门应声弹开,高子禛拖着东方介踏进屋中,却直接绊着玄关处的高台踉跄直接往前一扑,碍於手上还托着东方介,情急之下他只来的及稍微侧过身、垫着两人的重量往地上摔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禛闷吭一声,却也顾不上疼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将还在昏厥当中的东方介翻仰过来、拿掉他脖子上的围巾,又再次探过他的鼻息,确认过後才安心地松了口气,往旁重新翻倒回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躺在冷冰冰的地上,寒气沿着肌肤逐步深入骨髓,可高子禛只是愣愣地盯了会天花板,又再度扭头侧过身、静静地盯着东方介那被搓红的侧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禛探出指尖往他脸颊上戳了一下,沿着那条凌厉的下颚线轻轻滑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──完了,冲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被抓去总局的当下他还没那麽慌张,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脱身,毕竟还有裴欣那的记者会造成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不知道这回到底是谁g的?秩管局又是怎麽知道有追悼会这事?又为甚麽会这麽大张旗鼓的跑来掀场子?还有那些媒T又是谁请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──接下来……该怎麽办?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禛的指尖揽过他的肩头,神sE中却透着GUY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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