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好事,岂是你这鼠目能明白的?”
“……”素鹤僵住,一时竟被妇人的话激的不知如何作答。
如此鬼话也有人信,这班人是怎么修到今天的能为?
说是鬼迷心窍都不为过,不,鬼迷心窍都不足矣表达他的怒火。
正想着该如何回答,那原本被小姐珠钗勾住的盖头,忽的飘落,砸在了素鹤脸上。
一抬眸,正好对上倒悬在梁上的小姐,而她的那双水眸里。
是极致的痴迷,在她的眼底,看不到对死的恐惧。
只有女儿家的娇羞,及对美好的向往。哪怕她双颊,乃至整张脸都堆着可怖的殷红。
都不能将这丝痴迷,减去半分。
而此时,人已然断气多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