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竟是张嘴吐出一条丈许的花斑蛇,三角的脑袋顶着两个肉球。
呲溜一下爬到妇人脚下,顺着腿肚蜿蜒而上,钻入了那张檀香小口。
霎时妇人瞪大了双眸,一双眼珠子几乎跳出眼眶,疼痛若不足以要命。那么,这便是比死更恐惧之事。
一直伫立在旁的老者,桀桀坏笑道:“死花带,你还是那么恶心。”
“哟,红寡妇,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?”常帶dài子眼角上挑,满是不屑。
红寡妇嘿嘿而笑,转身催着自己的心头好,一只巴掌大小血纹蛛。
落在妇人脸颊上,毛绒的爪子搭下去,便揭起一块皮子,然后送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吃掉。
“吃,当然要吃最好最美味的地方。”
女子脸蛋啊,拢共就那么大点的地方,这才是精华。
“嗯……我觉得,还是那一捧温热最是荡我心魂。”虫子不知何时趴在妇人身侧,甚是迷恋的闻了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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