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繆闻言,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“丁繆,你跟随我多久了?”
“回……回主人,千年有余。”
“那你与槐尹,共事几春秋?”
“不足百年。
“何轻何重,还需要我提醒你吗?”
“属下……”
忽然,中年人声音乍寒:“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,见证了我是如何登上的家主之位,当最知我的脾性。”
“属下该死。”丁繆心惊,背后冷汗簌簌而下,扑通跪下。
“起来吧,下不为例。”中年人撇了一眼丁繆,又把目光投回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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