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
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她以前经历了什么,想帮也无从帮起。”槐尹拧了块帕子,坐在床边替碎玉人小心的擦拭额头。
“嗯?缺前辈难道也治不了?”素鹤惊问,他记得自己这条命,当日还是有赖他老人家才得以保全。
“唉,他说他只精伤病。像这种,得另请高明。”
“可有说清楚找谁?”
“有啊,你的好友拂清风。”
“他?”
“是啊,放眼欲海天,医术方面谁能出其右?”
“如此讲,我与槐兄还得继续搭伴咯?”素鹤揶揄道。
“怎么?想赶我走?”槐尹笑着反问,然眼底那丝不自然,被他掩藏的很好。
便是素鹤,也不曾发现他的异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