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心里对邹寂人的看法有了改变,以素鹤的个性,苏醒之后但凡得知这段过往,必会待其以后不同。
届时自己要说什么不利邹寂人的话,反而落了下乘。
但继续在一起,也必将令素鹤生疑,这与自己……不妥。
而且,这个忽然冒出的云行雨也不非易与之辈。
左思右想,再在素鹤身边待下去俨然是有风险。
云行雨侧眸,任由景物从身边一闪而逝,只是平静的问到:“槐尹不出声,可是担心素鹤?”
槐尹心头吃惊,故作如常,道:“哈,是啊。
看他此番伤势,恐不乐观。”
实则心里七上八下,战鼓擂的通天响。暗忖:这厮不会看出了什么吧?
按说没道理,至少自己并没有露出马脚。
“是不乐观,然亦非无法可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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