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
滴血不散,完完整整。
又叫童子拿来铜盘盛着,铜盘不大,然所盛不少。好像再多也能装的下,那童子也是跟着他看习惯了,任那内脏如何瘆人或血腥扑鼻,俱是坦然的紧。
“可是他的伤那么多,万一是数伤并发至死嘞?”
闻言,陈留接过铜盘至条案前,拿起其中的一坨在灯火下,细细比对。
此时他眼中的筋络血管,犹如被他放大了无数倍,何处因伤造成?何处因病至此?皆是一目了然。
看了第一坨,没什么异常。放回去,换坨再看,这次他拿的是心。
忽然,他抬头道:“拿刀来。”
“哦,好。”说罢,迅速把刀递给陈留,抱着簿子好奇道:“大人,是不是有发现?”
“是有些有意思的东西,等稍后勘过其他人才能做定论。”
童子大喜,忙用笔写下,道:“大人真厉害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