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无大碍。”说罢,看着桌上堆的老高的饭菜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男人啊,有时其实没有太多要求,更不会没事去矫情。但真要认定了的好,哪怕白水一杯,也尽够他暖一辈子。
“去吃点东西吧,本来想叫小二重做。后来觉得一来一去太费时,你且将就将就。”
“无妨,已经很好了。”邹寂人颔首,随后起身坐到桌旁用饭。
素鹤与云行雨并列而坐,看着缺云子削槐尹。同样的热闹,却是看出不同的味道。
至于到底是什么,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清楚,旁人自是无从知晓。
缺云子把槐尹给削的五六不认后,才终于肯放他一马。当然,也不是看他表现好。
而是素鹤如此短时间即上楼,必然有要事和大家相商。敲打这种事,到位即可,没必要揪着不放。
槐尹暗自吁了一口长气,眼前的这关可算蒙混过去。
遂仍如旧时熟络,自己找了位置坐下。
“说吧,你小子放着饭不吃,跑上来有什么紧要事?”缺云子卷起衣袖,抱起一脚搁在腿上,垂眸欣赏自己的草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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