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帶子沉默片刻,对红寡妇道:“你怎么看?人是你保下的,总得给个说法。”
红寡妇收回手,垂
眸道:“你们只知其一,却忽略了他本身的作用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虫子闻言,登时看向常帶子。
常帶子摇头,让他不要急,先听听她怎么说?
红寡妇让常帶子把油灯里的灯芯挑亮些,然后扶着云鬓略微整理,不紧不慢道:“希冀他身上有解印人的下落自然好,如果没有,这不也是咱们除去御魂门的好机会吗?”
话音刚落,虫子和常帶子登时收了先前的心思。
红寡妇眸光从两人身上扫过,然后端起桌上早就凉透的茶,微微抿了一口,道:“咱们几个,不管怎样都是惹人猜疑。
但有些人不会,非但不会,人家可比咱们好用的多。”
她的话说的极其暧.昧挑.逗,使得虫子没硬气几许的傲气,霎时瘫做软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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