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好气给他赔了个不是,道:“陈验师休怪,素鹤这么说是有原因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原因?依陈某看,怕不是美人恩难受,在为她人开脱。”
他这么说,也不是全然被素鹤气的。会说,自然也是经过考量的。就身往后微纵间,亦小心留意素鹤的反应。
如同勇王所言,浥轻尘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。百里素鹤虽有人可证实其清白,但他和浥轻尘关系匪浅。
谁知这二人是不是明一套暗一套,背地里合起伙来?
素鹤叹了口气,道:“此事在下原不打算过早讲出来,即至今早大殿下问起,也不曾告知。”
“哦?那你现在怎么肯说?”明显,陈留不打算相信。落在他眼里,和做贼心虚没什么区别。
“陈验师可知在下为何要先问?”
陈留冷冷一笑,道:“我非你肚腹之虫,怎会知晓你那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?”
素鹤起身道:“按说你我皆是为了小周庄人命案,本该精诚团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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