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嫩胳膊就是一刀划拉下去。
霎时,殷红汩汩而出。先是嘀嗒嘀嗒往下落,似雨打芭蕉。再后来,便如春夜寒雨淅淅沥沥的往下坠。
“都看清了吗?”忘忧把刀扔回给周乙,吓的他忙用双手去接。
忘忧抬眸,看向勇王等人包括他身后弦歌,柔柔的问到:“如何?都看清了吗?
我的血,它红的可正?
我的血,它可有那些肮脏玩意儿?
我的血,它能不能证明……我是个人?”
一连三问,顿时把勇王问的哑口无言。连着弦歌月的眼神,都不自觉变的深邃。
勇王盯着她那半截胳膊,瞅了好一会,也没看出问题到底出在哪一环节。
明明,明明他们已经将蚂蚱赶到瓦罐里,赶进了死胡同。
怎地,就让那只蚂蚱,她把瓦罐踢破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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