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世伯就厚颜受你一杯。”说罢,一饮而尽,道:“坐,坐坐,有什么事咱们吃饱喝足再说。”
饮了七八杯后,箕鴀的脸颊开始有些发红。
晃了晃脑袋,纳闷道:“奇怪,小侄平日酒量很好的。今儿,今儿……怎滴头晕起来?”
百里流年挑眉道:“大概是贤侄新伤初愈,身子骨没以往结实。
贤侄放心,我这酒不醉人。你就是再喝个几坛,它也就这样儿。”
“世伯,您还别说这晕晕乎乎的滋味比腾云驾雾还美妙,这酒儿您哪儿买的?”
“不过是几个不值钱的玩意儿,不说也罢。
不如说说贤侄,找乐人所为何事?”
对啊,所谓何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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