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后来浥轻尘替他出面作证,才把此事压下。”
使者也不是糊涂人,哪里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,道:“你的意思是,这悯殊剑又出来作怪了?”
“正是,所以流年请使者来就是想问问,即有人插手且与咱们目标相同。咱们是要先人一步,还是坐收渔人之利?”说罢,垂衣拱手悄然往后退了退,借机掩去眼底精光。
使者手捻两撇小胡子,一左一右扒拉一下,叉腰道:“既然有人代劳,咱们干嘛怀人兴致。
反正,最后的结果与夫人要的是一致,咱们不拘什么形式。”
百里流年闻言大喜,朗声道:“使者英明,流年明白。”
这一来,与他所想的就能达成一致,真是天助他也。
“好好办事,
亏待不了你。”使者说完,摇身消失。
送走使者,百里流年又开始琢磨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,也不知李化千安排下去的人办的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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