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处处顾虑这点没有挑明,便是在等他一个解释。奈何他抹不开这层面子,连着当初共命的情义都一块丢弃。
这令两人矛盾愈发深厚,无从调解。
两人静默了片刻,到最后还是槐尹先开的口,理了理心绪,故作轻松坦然道:“白天的事儿,是我一时冲动,对不住。”
素鹤见他终于开口,长舒一口气,扬了扬嘴角,浅笑道:“无妨,你也是关心则乱,一切都是为了玉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话到一半,他却突然说不出了,如鲠在喉,滋味很是难受:“我……唉……”
“槐兄是怎么了?莫不是几日不见,便要与素鹤生分了么?便是有话,也不能对我直言?”
槐尹登时张大眸子,道:“你不怪我?我……”
我不是和你意外相逢,至始至终我槐尹都是带有目的性。难道,你会不明白?
百里素鹤,我是奉命接近你的呀?哪怕陪你同生共死,那也是上有命,我不得不尊行,你懂吗?
素鹤垂眸,提起桌上的酒壶发现里面还有些许,给槐尹把空杯满上,边倒边说:“怪槐兄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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