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羽,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错在哪里吗?”百里流年抬眸看向天际,话语猛然变的有如数九严寒。
呼啸的北风,好似钢刀寸寸刮过肌骨。
顿时让钟羽僵在原地,久久才憋出一句不完整的话:“属下,不…不…不知……”
这一刻他双目呆滞,连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晓。
“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。”一语落,向后喊到:“动手。”
“是。”
帘恨闻言,自后方走出。站在檐下立定,但见剑出一半,再合上。寒光微闪,地上的人早已人头搬家。
箕鴀干巴巴的咽下口水,颤声道:“这就…就…完完啦?”
“不然呢?你还想看他一剑一剑慢慢砍?”百里乐人不以为意,但对帘恨此人越发看不顺眼。
拽什么拽,明明是奴才,还拽的二五八万。好像谁都不如他,他才是主子一样。
也不知他老子哪知眼睛瞎了,非挑这么一号人随侍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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