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怪他沉不住气,实在是信中内容过于骇人。他本来打算等拂清风出来后,就去找素鹤。舍命的事,总不能让其一个人做。
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素鹤那边的状况,这厢欲海天已经是天翻地覆。
邹寂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心头涌起不安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莫不是……
云行雨道:“先坐吧,事以发生,急也无用,一切等风师叔出来再做商议。”
话落,邹寂人猛的抬眸。
你们,是师叔侄的关系?
“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,还是说说你们的情况,路上都发
生了何事?”云行雨把信搁好,随便挑了个座儿坐下。
许久吟虽是与之初次相见,然举止自有一股超凡气度。
当下也不矫情,就着下首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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