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提,还有别的人马。”
一席话,说的箕鴀不自觉松开臂膀,收起散漫。
她见儿子有把话听进去,接着道:“菰晚风手段,想来你心中有数。他能让咱们有今天,自然让你我消失,亦在翻手覆掌之间。”
多年来的暗中来往,她比旁人更加清楚。
道理箕鴀都懂,但话他不爱听。
道:“娘,那是以前的事了。现在,你儿子我遇到贵人。莫说菰晚风,就是有现在进宫把弦不樾杀了,谁又能把我留下?”
箕鴀娘即从座起,抬手就是一巴掌,打的箕鴀眼冒金星,怒斥道:“蠢货。”
“娘,你怎么打我?”而且,也不打声招呼,连个准备都没有。
“我打你是轻的,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?娘前面的话,都是说给狗听的?莫说弦不樾现在只是昏迷,就是真的仙逝,王宫那趟水也不是你能混。
能把少真府这一亩三分地拿下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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