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槐尹就下了逐客令。
赤淞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搏过面子,今次倒是被扫了个彻彻底底。然他能坐到如今的位置,气度涵养自非常人可及。
至少面上功夫,做的可圈可点,当真就往后退了几步,道:“无妨,你忙你的,看在曾经同事一主的
份上,赤某淞他一程也当得。”
槐尹笑容顿止,手挽刀花紧贴身后,正色道:“那就有劳大人辛苦看守,容在下寻块石头做碑。”
“但去无妨。”
“请。”
赤淞颔首,目送其离开。
待之去远,目运神光透入坟中。瞧得外袍所裹尽是丁繆尸骨,并无夹私藏物。若讲有点什么,也就七七八八的碎片。
沉吟道:“当真什么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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