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到一旁敬候的菰晚风站出来解围,道:“好了好了,都是主上的臣子,莫要为了小事伤了和气。
里面情况如何,还请告知一二。
若可以,我等想见一见天主。无论如何,文宰也是有功欲海天。虽不知他为何托位箕家主,但他如今不在,理应为其筹备,好叫文宰去的风光。”
箕鴀闻言,忙拱手作礼,点头哈腰道:“是啊,表哥骤去,我亦痛心。
然眼下少真府人心浮动,还需主上做主。”
御医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他是看不上箕鴀。但人家现在是家主,地位比自己高。他犯不着明面去得罪,且有菰晚风帮忙说项,说不得往后宝德殿局势是另一番景象。
如此,卖个人情也无妨。
敛了敛心中不快,睇眼身后,道:“实不相瞒,天主今日情况原有好转,无奈听闻文宰噩耗,目下已人事不知。
短期内,恐怕很难苏醒。”
族老们大急,这可如何是好?之前大张旗鼓招摇过市,无非就是笃定弦不樾昏迷是假的。
他与少真无一素来密切,而少真无一智计百出,怎会在自己走之前没算道他们会动手?又怎会不给弦不越铺好后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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