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闻师弟,古明德猛的抬眸:“你是何人?为何唤我师弟?”
他可不记得,宗门除自己之外还有肉身弟子。
“我……”寅本想解释,却突然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。头一回,竟觉得肉身也是个麻烦,碍事的紧。
这也没办法,古明德鲜少与宗门之人打交道,多数时只和行岩踪相见。故宗门上下,除掌门无人知他身份。
偶有入宗门时,都作樵夫、采药人,借着给宗门送药过送柴火时,到行岩踪指定的地方接受其教导。
来的时间也多是避开与门内弟子碰面,是故还真是相见不相识。
也因此,寅这声师弟来的太唐突。
寅自知失言,从袖袋掏出一物。那是他在宗门做四卫时的令牌,道:“师弟可识得此物?”
说罢,将令牌抖将开。
还别说,古明德虽不识得宗门师兄弟,但这四卫令
牌他是晓得,也认出此令牌是谁所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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