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眼前的男人,也很在乎。
可这个男人,配不上他的温柔。
百里流年被儿子看的怪不自在,这孩子自打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看着好商量好说话了,其实比以前更难伺候。
同样,被儿子揭了老底,一时面子里子都无处安放,道:“胡说什么?
为父那时是看她孤女可怜,给她排布身世也是为了她不被族老为难。哪知道她过门后不知自爱,完全没把我这个夫君放在眼里。
若非她不洁、水性杨花,我怎会薄待那个孽障。
就算不是我的种,也是我第一个孩子,我如何也是有感情。”
“哈……说的真好听,合着事到如今您还是觉得他不是您的骨肉,所以您就可以眼睁睁看着他去死,是吗?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和为父说话?他自己负气要离开,怎么怪起我?而且,他娘与人那啥是我亲眼所见,我还冤枉她了?
早知道她去冷园还没有身孕,这去了就有了,我又没去过,怎知她怀的是谁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