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秋水无痕长叹,道:“不风既然开了头,为兄断没有叫忠义
之士寒心的道理。
他放不下的,自该有人接替他扛起。”
闻言,诗断肠目露诧异。
“师兄?”
“怎么?在你们眼中为兄便是那贪生怕死之辈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从前不动,是为兄有为兄责任。身为掌门,为兄无可推卸。
选择自保,也是相信不风的能力。
如今唇亡齿寒,为兄岂有再退之理?”
诗断肠侧眸睇向恣无意,既欣喜却又担心是自己会错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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