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方便,就换个人来做。
如果证实他非善类,接下来的事就好办。”
“话虽如此,不闻长年蛰伏,一朝冲天。其心思之缜密,谋虑之周全可见一斑。
咱们想到的,只恐他早已想到。
时隔多年,即便有蛛丝马迹,也不会留下把柄等咱们抓。”
“那你师兄之见,该当如何?”
“容我想想。”说罢,他起身步下台阶。
两手倒背在身后,徘徊低吟。
“不闻此人,我若记得不差。当年好像是不说做的保人,姜虞这才把他收为弟子。”
“保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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