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月取出一早准备好的书信,箕鴀刚伸手要被她扭腰躲了过去,二指夹住晃了又晃,警告道:“急什么,我话还没说完,要是弄坏了?
嗯,损失算谁的?”
箕鴀看着自己的手停在半空,愣了一下,随即悻悻的笑了,道:“姑娘究竟想要说什么不妨说明白点,我这儿也没有外人。
这点,想来你也看得出来。”
水月听了他的话,倒也没真的相信其鬼话。眼睛看不到,不代表没有,拿这个说事……啧,能当真?
拿着书信上下打量,又得意洋洋的道:“还不错,看来你还不是无药可救。”
箕鴀道:“是吗?”
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夸人的话,怎么听那都是在挖苦自己。
不就是仗着自己是菰勒勒的丫环,还真把自己当盘菜。没了菰勒勒,你他娘的啥也不是。
就是菰勒勒,仗的也不过是会投胎,挑了个有用的老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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