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斜眸施施然离开。
箕鴀握着刚到手的纸条,背后森森发凉。应对水月不难,难得是怎么接下来怎么瞒骗过去。
一时间想看不好看,不敢看又偷摸摸想看。
神秘人无声无息自他身后走出,道:“你在害怕?”
“不……不敢。”
“不老实了。”
“恩公恕罪。”
箕鴀是怕死的,一转身就把纸条举过头顶,单等着发落。
但他等来等去也没有等来神秘人睁眼相看,使的心里愈发没底,直道自己是不是死期要来了。
神秘人没有理会,随手化了一张椅子坐下。倒不是有人敢怠慢,而是这些浊物还不配沾了自己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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