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追,已无踪影。
弦歌月木然地走到营帐空地,说不出此刻心里是哪种滋味。悲痛、伤心、难过、失望?这些他通通不懂,他看着这片空地,觉得心里很闷、很闷,闷到他无从疏解,只想让飞镜喝饱血。
就在这时,脚步声响起。
是周乙的气息,
他找到了他主子。
恭声道:“四殿下。”
“你还在,就说明他没事。”弦歌月回过头,道:“说吧,他在哪里?”
“请四殿下随我来。”
说罢,转身带路。
一灯残等人行不多远,让人把他放下。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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