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碎玉人是孤女,爹又在暗中扶持箕鴀。先不说她委身两个男人,就说她和文宰?假如她走了狗屎运真是当年少真府的小姐,那可不就有好戏看吗?
堂堂文宰,居然和亲妹妹有染,而且还有了孩子。
你说,这事情要捅出来还不得翻天?”
光想,都足够惊爆。
水月扶着她回到软榻休息,鼓着腮帮子道:“也不一定啦,真要是少真府的小姐文宰不可能没有手段查不出。而且,少真府对外不是一直都称那个小姐死状凄惨么?
咱不能为了印证猜想,就胡乱扣在一起吧?”
菰勒勒翻身趴在软榻上,抱着枕头嘟囔道:“说的也是。”
水月替她除了鞋子,又去把手擦净然后返回来给她揉捏肩膀。
一边揉一边道:“家主的事儿太多,不是咱们能够揣度,咱们要的是查出夫人的下落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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