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望夫人好生约束,叫他们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,也不是
每一次阁下都能护得住。
一枝春闻言,何尝听不出这是警告。心下如何不提,指尖锦帕轻点朱唇,似笑非笑道:“放心,我九曜楼的人最是听话。
菰家主有空替本夫人操心,不如把自家的屁股擦干净。”
霎时,菰晚风心底一紧。
面上的儒雅险些维持不住,皮笑肉不笑的拱手作别:“菰府上下行的正坐的直,就不劳夫人费心。”
说罢,作势离去。
怎知一枝春却叫住他:“菰家主,有道是听人劝吃饱饭。”
“何意?”
“你知我知,就不必装糊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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