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味随文宰良久,想来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。
遂作礼道:“侄儿告退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坦然两人的关系,不再逃避。
一枝春也满意他的转变,将人送走他。回到房间小座,顷刻间秀眉染愁。
捻着茶杯,思绪逐渐飘远……
而许久吟出了小院,甩掉楼外的影子,便抄捷径到了菰家外围。
然他似乎来迟了一步,莫说看不到素鹤,就连往日为数不少的暗哨,此刻也难觅踪迹。
空余这凉风袭袭,月影婆娑。
纵身掠上高树,透过枝丫缝隙瞧见那天幕下的夜色漆漆。
怪了,菰家怎会如此安静?
莫不是有诈?可是按理素鹤应该在此,为何会找不到他的气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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